阡陌居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新人报到
查看: 53|回复: 0

自由与自我的探寻——读《正常人》有感

[复制链接]

用户组:版主

藏经阁扫地僧

      UID
593
      积分
2039
      回帖
265
      主题
189
      发书数
0
      威望
1812
      铜币
3497
      贡献
0
      阅读权限
100
      注册时间
2025-3-1
      在线时间
222 小时
      最后登录
2025-4-30
发表于 2025-3-18 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前言

  《正常人》是爱尔兰作家萨莉·鲁尼创作的第二部长篇小说,萨莉以其独特敏锐的笔调继续对千禧一代年轻人的精神困境进行思考与探寻。小说细致展现了主角康奈尔和玛丽安在青年阶段寻找自我的经历过程,两人交错延展的思想轨迹共同蕴藏着一种流动的微变力:他们都是在与他人构成的关系中获取自我身份与价值的认同,而这一认同的可能性又被放置于对“正常”的感知偏差之中。

  结合弗洛姆的自由理论可知,康奈尔和玛丽安对于“正常”的趋从其实就是现代人逃避自由的意识体现:两人都曾试图融入周围看似正常的环境,舍弃自我独有的人格特质,迫切找到新的纽带进行依顺,但又在一次次相互救赎中颠倒所谓的“正常感”,重新确立自我认同与价值的真正内涵,而这也印证了弗洛姆提出的实现积极自由的基本路径:通过爱来创造联系与获得真正认同。

  一、以“社会性格”逃避自我与自由

  康奈尔与玛丽安就读于爱尔兰的同一所小镇高中,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只是相互认识,还未曾正式交流。康奈尔性格温顺,待人友善,拥有紧密稳定的人际圈子;而玛丽安清冷孤僻,不在乎周围的人与事,一直保持独来独往的个性,直到一次不经意的对话巧妙地打破了原本不相往来的关系。

  玛丽安似乎存在一种特殊的引力,顺着她的反应能让康奈尔进入到一个陌生而私密的“异己”空间,这与康奈尔在一般同学面前的感觉不一样:在学校里,他努力保持着对一切观点的认同,试图以一种无差别的肯定尊重来换取同学对于他的认同与喜爱。直到和玛丽安一起时,康奈尔“就像是打开一扇离开正常生活的门”,可以在这一段相对封闭的关系中表达任何东西,而玛丽安总是以细致入微的感察力,鼓励他毫无保留地展示自我。

  不过,康奈尔在同学面前一直不敢承认两人的感情关系,因为从“正常”的角度来看,大家都认为他不会看得起不受欢迎的怪人玛丽安。借用弗洛姆的思想,这一层“正常”很大程度是建立在“社会性格”的共同认可之上,指出这一种性格下,人们对其自身的行为模式不再有自觉的意识,只是按照社会的制度规范行动,在符合要求中获得满足。

  康奈尔也将这一层性格当作自己的保护色,他不希望与玛丽安在一起的真我暴露在周围环境中,为的只是维持当前稳定的社会关系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康奈尔选择将玛丽安从自己的外在世界里隐匿起来,始终不肯给她一个真正的名分,就像是极力压制住内心深处潜藏的欲望冲动,试图将自己重新框进“正常”之中,不断强化自己的“社会性格”而逃离真正的自我人格。

  但来到大学,康奈尔试图凭借顺从的“社会性格”来建立人际关系的方式,不再起效了。高中时,大家会自然地将他纳入圈子当中,无需进行自我的展示;但现在,同学们都要以简单直接的方式获取彼此的联系,无论是家庭、知识还是性格,都不再是自我的身外之物,而是凸显个性的标签。基于阶级差异带来的自卑与失落感,让康奈尔不再成为人群的焦点。

  某种意义上,他也因此摆脱了原本紧紧束缚住自己的精神权威,不需要接受他人的凝视,重新获得塑造自我的自主权。于是,他将大部分的空闲时间投入到阅读之中,在虚构的世界里获得理解世界与感知自身的想象力。不过,这一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还是给他带来许多孤独与忧虑,总觉得自己“是隐形的,没有存在感”,时常有一种个人无意义和无权力感。

  其实,康奈尔在高中时期与他人形成的关系很大程度上只是出于某种原始的共同感,是先于个体化进程而存在的“始发纽带”,它们意味着缺乏个体性,但同时又赋予个人以安全和导向。到大学之后,这一层稳固的纽带随着自我力量的增长而逐渐断裂:康奈尔通过阅读获得了许多丰富的生命体验,也不再为自己的某些不合群的悬想而感到羞耻,接受了自己在思想与感受层面的独特性。

  但愈发深邃独立的精神世界并不能完全抵消他与周围同学分离而产生的孤独与自我怀疑。弗洛姆指出,现代人为了克服这种与环境的离间感,往往会产生放弃个性的冲动,想要把自己消融在外面的世界里,再次与他人建立新的纽带,获得熟悉的安全感。

  康奈尔曾在大学二年级时和同学海伦交往过一段时间,在海伦的陪伴下,康奈尔认为自己成为了“一个能被接受的人,一个具备一定地位的人”,他欣赏海伦身上合乎标准规范的“好人”气质,而这种正常健康的部分也会随着交往转接到自己身上,让康奈尔感知到自己在社会上扮演的角色,重新与他人建立其紧密的新纽带。

  康奈尔再次将自我放入“正常”的模型中磨钝自己的独特,在合乎常理的生活互动中限制自己的自由,他依然渴望能够被他人认同,受到别人的尊重,这让自己“不会一直感觉到居无定所,在哪里都无法获得归属感”。但这种安稳感还是不能长期庇护着真实的自我,它更像是充斥于现代人的某种“义务感”,带有浓重的敌视自我色彩,驱使人按照自认为是自己的愿望和目标行事,而实际上却是外界社会要求的内在化。

  康奈尔只是在内在或外在的强迫下,屈从于传统、责任,让合乎正常的伪装逐渐取代最原始的意识活动,直到他意外得知自己高中的同学自尽,重新唤醒某种对于过去的愧疚自责以及长期压抑的自我意识。他陷入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失序之中,随之带来的幻灭与消亡感,让他感觉到自我与世界的分裂:“无法思考或者阐述所感觉的一切…甚至以为自己用来理解世界的整套认知体系会彻底分崩离析”。

  康奈尔还是无法完全走出高中与大学之间的落差过程,将某种急于展示给他人的安稳与正常撕裂开来之后,依然是难以释怀与面对的真实自我,是从想象与现实的裂隙中撑开的脆弱与伤怀。从高中开始,康奈尔似乎一直在“正常”与“不正常”的往复中改换着自我形状,却又无法彻底反叛其中一种,获得真正意义上的积极自由。

  二、以“受虐思维”逃避自我与自由

  与康奈尔不同,玛丽安对自我的认知一直处于十分稳固的状态,并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也不会渴望获得额外的关注,但她与康奈尔一样,似乎“在精神上都遭遇过难以名状的创伤,永远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玛丽安成长于一个父权主义主导的单亲家庭中,母亲长期纵容儿子对女儿进行肉体与精神上的虐待,认为女性要学会向男性乞求爱与臣服,这样才“不会缺乏温度”。

  玛丽安一直尝试从这种压抑而痛苦的关系中抽离,却无法真正走出这重深厚的阴霾,她的内心深处一直认为自己的人格是破碎的,“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即使来到大学以后,自己变成了人群中的焦点,受到许多人的追捧与喜欢。

  她曾和当时颇受欢迎的男性杰米交往,但并不是出自于真心喜欢而建立的亲密关系,只是在扮演着某个角色,主动把自己身体的主权让渡给对方,以“服从者”的身份中感知他者对自我的反应。玛丽安将否定自我的意识覆盖在“我喜欢男人伤害我”的倒错认知中,而这在周围人当中,又是某种正常的表现,他们似乎默认男性存在某种特权,能够轻易地操控一段关系。

  玛丽安意识到这背后有关男性权力的悖论:“男人一般来说更在乎限制女人的自由,而不是行使自己的自由……他们掌控了整个社会体系,但他们过得不一定开心,而是很悲哀的。”但她无力撼动这一合乎“常理”的体系结构,依然选择在男性对自己身体的凌辱与玩弄之中获得某种否定自我的确认。玛丽安似乎一直想让自我与自身之外的某人合为一体,以获得某种自我缺乏的力量,而这种心理机制被弗洛姆看作是“受虐”的冲动。

  弗洛姆认为,具有这种意识的人通常表现是深感自卑、无能为力、个人的微不足道,会选择依附自身之外的权力来建立新的关系纽带。玛丽安坦言,“我并不享受被打……一想到他对自己是多么的不尊重,就感觉到恶心,开始自我厌恶”,但潜意识里仍然存在一种力量让她轻易臣服于他人,而这或许是因为玛丽安能够在肉体被折磨的过程中实现“精神上”被软化的效果,最终达到“除去个人自我,失去自我”的目的,或者说是摘除自由带来的某种负担。

  玛丽安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申请到瑞典进行交流学习,并认识了当地的一名独立摄影家卢卡斯,她仍然以“受虐者”的身份复刻着过去的亲密关系。但与杰米在一起时不同,此时的玛丽安不再试图找到自己被贬低的原因,而是认为自己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获得不以主宰或者臣服为名义的爱,如果身体上承受一段暴力或者外力的填充,会让她在某种程度上获得解脱。

  但这一种“自由”只是建立在束缚之上,玛丽安感觉到自我的存在与其本质的疏远,仿佛一切想法与行动都是外界赋予的:她意识到自己会渴望“不想要的东西”,当卢卡斯对她说“你一文不值,你一无是处”,她便觉得自己就是这样,“内心空无一物”。

  可以看出,玛丽安一直希望能摆脱畸形的原生家庭所带来的精神困境,并不想永远落入看似“正常”的男权体系控制之中,但随着体验增长的自我力量并不能完全覆盖“原始纽带”带来的心理冲击,她还是选择依附于他者的权力,以消灭自我的虚无来克服内心与现实的落差,蒙蔽了追求真正自由的价值道路。

  三、以“爱的救赎”获得自我与自由

  弗洛姆指出,想要真正实现积极的自由,只能借助自发性的活动——爱与劳动来达成。小说中,康奈尔与玛丽安在大学期间的相互扶持与守护即是爱的体现,他们在各自的生活轨迹里寻求自我认同,又在需要对方的时刻陪伴左右,即使过程中发生过误会与矛盾,但对彼此发自内心的爱意与信任让他们的关系不断深入,形成特殊的感情力量,相互影响变成更好的人。

  康奈尔与玛丽安虽然在高中结束之际不欢而散,但其实都在同一所大学读书,两人在一次聚会里偶遇,重新取得联系,再次走进彼此的世界。他们共同度过了一小段大学时间:一起生活,一同聊天,康奈尔形容自己和玛丽安就像是花样滑冰选手,“如此熟练而完美地同步,她优雅地将自己抛到空中,尽管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却每次都能将她接住”,他们的对话“总会出其不意地自由转向,让对方表达一些从未有意识去形成的观点”。这是一种仅留存于两人之间的张力,让对方展现最真实的、区别于惯常的一面,它来自于对彼此本质价值的认同,从交往中感知到对方的真实自我并真心地给予尊重与关照。

  康奈尔曾与玛丽安探讨过两人的友谊,他将对玛丽安的友谊表述为一种对她人生永恒的关注与拥爱,而玛丽安则认为自己对他的未来抱有持续的兴趣与好奇,两人都尝试着通过变化的关系互动,从对方身上获得暂时的自我想象,使得自身价值观念获得重新定位与调整的过程。尽管后来因为一些误会,两人再次分开并找到新的伴侣,但他们依然保持联系,习惯从对方的表情中收集“感受情报”,尽可能地理解彼此生活的选择与态度。

  康奈尔与海伦交往的那一段时间,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在延续着康奈尔高中时期幻想的灵活穿梭于两个人格的模式:康奈尔一面感受着成为社会“正常人”的成就感,一面通过邮件交流的形式与玛丽安探讨自我。他乐于和海伦共同完成一些普通的社交活动,也喜欢利用空闲时间反复斟酌想法,全神贯注地给玛丽安写信。

  康奈尔逐渐意识到写作的力量:给予自己自由而充分的空间表达某种“更宽广、更基本的原则,关乎他的个体身份,乃至比这更抽象的东西”,也能将不同状态的自我记刻在将来可以分类整理的文字内容中,让这些纷繁独特的经历定格。每次收到康奈尔精心写作的邮件,玛丽安都会以惊喜的回应表达对这些文字的喜爱,他们很长时间里都以这一方式交换着彼此细微而琐碎的感受,即关乎这个世界与自我之间的深层体认。

  当康奈尔陷入抑郁症结时,也是玛丽安不断的精神支持让他慢慢走出深渊。在剧版的《正常人》里,作者将这一段叙事细节的“空白”补写为两人在时间频率上的陪伴:玛丽安在瑞典求学,康奈尔留在爱尔兰,两人经常在网络视频里进行互动,开着摄像头感知彼此的存在。或许自我与这个世界所产生的裂隙,还是需要通过与他人的联结进行缝补,且只能从用心喜欢并支持这个真我的他人中获取改变的动能。

  这也解释了康奈尔没能和海伦走下去的原因:他和海伦最合拍的部分只是尝试变得“正常”的部分,即希望被视作好人的愿望,但她的价值观无法真正理解康奈尔“不正常”的一面。小说中,海伦一直看不惯玛丽安的某些不顾及他人眼光的自我意识,某种程度上也是投射了自己对于康奈尔的某种回避式认同,当康奈尔因高中同学的意外离世陷入情绪失控的状态时,她自然无法理解这种与世界割裂的情感流向,将两人曾经维系的共同点抹除。

  如果说,玛丽安带给康奈尔的是世界上的另一种可能性,由无数个决定堆叠起来的持续变化,逐渐成为一种恒稳的定力来探索自我,寻求价值的认同;那么康奈尔带给玛丽安的更像是一种关于爱的信念,确认自我存在的主体意义,并非只能通过贬低获取。

  玛丽安曾这样解释她与康奈尔的关系感觉:“和你在一起时,我不需要玩任何游戏,一切都很真实”,与她交往的两任男友不同,康奈尔每次听到玛丽安和他们的相处模式,都有一种“被恐惧吞噬”的诡异感,他并不觉得能够任意控制操纵一位女性是某种彰显男权社会特权的快感,而是诱惑伪装的自我恶心与厌弃,面对着玛丽安,他唯一想做的便是尽可能地理解与保护她,即使他在高中时还没有勇气直接维护玛丽安,但这种冲动随着自我力量及对她的理解程度的增长在慢慢变得强烈。

  康奈尔认为自己“从来不向她索取什么”,只是在不断尝试走进玛丽安的真实内心,当玛丽安展露出自己残缺破碎的一面时,仿佛他也在承担着这份悲楚与疼痛。康奈尔探寻到玛丽安的灵魂深处似乎存有巨大的虚无,“缺少某种原始本能,那种自卫或者自我保护的本能”,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拥有某种特殊的欲力,能让玛丽安毫无保留地顺从于他的意志。

  而这一种无关权力控制的亲密感应,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康奈尔在玛丽安身上找到的隐秘自我,因玛丽安而存在的价值认同,他希望能尽最大可能来守护这种独立性与独特性,并通过自己的引导与帮助,让玛丽安感受到自我被爱的合理性与安全感。

  玛丽安曾回忆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拥有了新的人生”是在高中,她受到别人的骚扰后向康奈尔透露自己的父亲过去常常打骂家中其他女性的事实。她害怕康奈尔也会这样无故地惩罚自己,但他只是以更加悲痛怜惜的感情将她紧紧怀抱,在还没懂得何为爱的意义时坚决地向她承诺:“我真的爱你,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时间来到玛丽安从瑞典回国的大学假期,她再次回到牢笼般窒息的家,一次莫名的碰面,玛丽安被家中唯一的男性,即她的哥哥辱骂伤害,她下意识地向康奈尔求助,而他也终于不再克制,勇敢地替玛丽安出面。如不久前玛丽安陪伴着康奈尔从抑郁的痛苦中回神一般,康奈尔也试图将自己的某种信念倾注给玛丽安,引导着她找回有关生活的掌控感,无论是在她家人面前宣誓对玛丽安的保护,还是在熟悉的旧人环境里公开对玛丽安的爱意。

  玛丽安清楚,康奈尔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她坚信自己是值得被爱的,他并没有将使玛丽安臣服的某种力量加固,而是选择将她赦免,让她拥有可靠的退避之地,而不是重新占有她的一生。

  结语

  玛丽安与康奈尔,如同“一盆土中的两株植物,环绕着彼此生长,为了腾出空间而长得歪歪扭扭,形成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姿态”。他们十分幸运地在青春时期遇到彼此,却还没有勇气守护从对方身上流露出来的真实自我。为了贴合周围这一看似正常的生活环境,康奈尔选择在自己身上包裹一层社会性格,维系着与这个世界的联系纽带,而玛丽安决定把身体交由他人处置,获得某种假意的顺服感。无论是极力回到“正常”的康奈尔,还是放任于“不正常”的玛丽安,他们都曾在与其他人的关系中逃避着真实的自我,选择以趋同或服从的方式从自由中叛离。

  但他们并没有真正切断彼此之间亲密而独特的关系张力,而是在一次次误会与偏差之中,感受到某种共同的微变发展:这是由爱生发出来的价值认同,关注到对方的独特个性,关心其成长与发展,主动试探与肯定内心,从生命内核里找到深层的体验和共鸣。也正是这一份爱,让他们逐渐消融了自我与世界的裂隙,以最真实的自我面对着这个世界,找到真正正常的自由状态。

  后记

  可以说,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耗费最多心思,修改最多次的论文,虽然我并不觉得这些文字有多么好,也或许存在着很多结构、逻辑或者技巧的失误。还记得第一次接触这一本2020 年才在国内出版的年轻小说,是在高三,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大一时抽空想认真写一下读后感,但效果并不好,现在想借此次课程作业让我好好把这个愿望完成。在某种程度上,这是我不断挑战自己的结果,或者说,也是一次思维和习作的实验训练。预料到知网不会有很多参考论文,我对仅有的几篇文章的质量也不满意,于是从网站上看了很多有关这一位年轻作家的访谈,不断进行灵感的积累,也看了好些网友的评论,最后再艰难地完成自己的思路推演。不得不说,过程中我走了很多弯路,因为总是找不到能够很好安置自己想要表达的思想内容,觉得它们在某处露出一点痕迹却无法真正察觉而形成完整的思路,为此我还是会觉得遗憾,最终确立的论文结构并不是我最初设想的、那个模糊的影子。不过,我也感到庆幸,最后选择的理论落点能和这本小说展开某种意想不到的关联,或许这是缺失之物以另一个方式重新出现的结果。

字数:6151
原作者:空野和沉
原网址:https://book.douban.com/review/15356431/

[发帖际遇]: 身为渡劫期修士,牛妞 为了购买渡劫所需法宝,花了 4 铜币. 幸运榜 / 衰神榜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阡陌居

GMT+8, 2025-4-30 07:43 , Processed in 0.067664 second(s), 23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