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反复扪心自问,我的信仰是什么,年少的时候曾经轻而易举把某个偶像当做信仰,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们的光芒值得被我热爱,镜头之下喷薄而出的情感,ALWAYS KEEP THE FAITH,HOPE TO THE END——不过这一段轻狂的岁月很轻易地随着偶像的分道扬镳无声地消失在我生活里,之后再被谁提起也只能像个鸡皮鹤发的老朽一样苍凉地笑笑,然后若无其事,然后心照不宣。之后给自己的标签只剩下嘲讽意味明显的【天真】。无疑我背叛了自己,然而从那时起我明白信仰他人信仰实物的艰难,我不敢再轻易信仰一切具象的事物——甚至是相信——因为太脆弱。